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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海神号上x的x交点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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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成必要的手续後,盼和酷拉皮卡登上海神号。距离启航还有半小时,甲板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,貌似都是为了猎人试验而来。

酷拉皮卡默不作声,虚揽着盼的肩,让她走在靠海的那侧。

盼扫视周围,个个都是面貌凶狠的壮汉,与他们这对小年轻形成了鲜明对b,尤其是她自己,作为全场唯一的nvx实在太格格不入了。

最终两人挑了个堆满杂物的位置,盼紧绷的神经终於得以释放,再加上整个下午的奔波,眼皮逐渐沉重。

「睡一下吧,你昨晚也没睡好。」酷拉皮卡拿出新买的书,表示自己会打发时间,盼没有理由拒绝,乔了个舒适的姿势後呼x1渐沉。

不起眼的角落里,读书的少年肩上靠着熟睡的少nv,与嘈杂的海神号犹如两个世界。

当盼再次睁眼时,港口已经替换成碧蓝大海,以及争吵的人群。

「——扔他下去。」

她才听清几个字,眼前紧接就是被抛进海里的大汉,水手还「贴心」地附上救生圈。

「上了船就得听船长的指示。」说话的是留着小胡子、鼻头红红的老人,他扫过在场每个人,厉声道:「否则,就像那个人一样,明白没有?」

在船长这一系列的c作下,现场仅剩下浪拍打船面的声音。

围观的众人散去,盼举目四望,睡了一觉後,船客貌似增加不少,甚至连那个偷鱼大叔都在场。

参加考试的还真是什麽人都有。

盼撇撇嘴,才这麽想着,一抹绿se猝然晃过,定神看去,果真是在岛上见过数次的男孩。

屡屡的缘分让盼感到神奇,她瞟了眼闭目养神的酷拉皮卡,目光锁定回那个存在感强烈的孩子。

男孩盘腿坐在栏杆上,全神贯注盯着飘扬的鱼线,没多久,他钓上了一条大鱼,看着那几乎与他差不多大的鱼,盼不禁连连惊叹。

除了盼心里的肯定,男孩还得到红鼻子船长的赞赏。

一高一矮的两人聊得很是愉快,不稳定的风声将对话内容裁得七零八落,正当盼考虑要不要凑近听清时,男孩忽然放下手上的鱼,凝重地眺向海面。

风恰巧在此时变缓了,男孩的声音也变得清晰。

「暴风雨要来了。」男孩没来由地说着,得来旁人的质疑後,又补充道:「吹来的风变得微温,还有很重的盐味……而且,海鸥也叫我们要小心。」

盼对男孩的话感到好奇,只是从头到尾都不在谈话中的她并不想贸然cha话。

「海鸥?哈哈,你懂鸟语吗?」

恰逢其时的发问响起,盼感激的眼神才刚投去就收回了,替她发问的竟是偷鱼大叔。

「嗯,稍微懂一些!」男孩话音刚落,盘旋的海鸥像是在回应般地发出叫声。

盼大概明白自己为何会被男孩x1引了。

钓鱼达人、气象雷达,还能跟动物g0u通,盼觉得这个绿衣男孩跟d.猎人特别像。

船长跟男孩似乎又说了些什麽,海风再次模糊谈话,盼只知道在他们聊完後,船长便命令水手收帆。

浩浩荡荡的水手们有条不紊的工作,溘然间,一个大木桶从天而降,不偏不移地套住偷鱼大叔的脑袋,滑稽的画面令盼忍俊不禁。

谁知她刚嗤笑出声,桶子随之解t,散落的木片直往她和酷拉皮卡飞来。

盼当即避开,不等她提醒,酷拉皮卡维持着休憩的姿势,连眼都没睁开,俐落躲过所有袭来的物件。

酷拉皮卡的实力她一直是清楚的,但眼前的画面还是让她忍不住惊呼。

帅气、优雅,还有离谱。

约两小时後,狂风骤起,乌云密布,落下的细雨有扩大的倾向。

盼和酷拉皮卡正想避雨,突来的异样止住了他们的脚步,回身看去,桅杆的顶端被诡谲的紫光侵占。

「是圣艾尔摩之火。」船长眼瞧异象,吐出那个盼曾读过的名词。

「圣艾尔摩之火?」男孩问。

一听此话,酷拉皮卡跨出步伐,径直穿过人群,最後停在男孩旁边,对方略略瞪大眼,惊讶地盯着这位陡然出现的金发少年。

「这是一种名为电晕放电的现象,由於电位差超越击穿电压,使得空气成为导t,从而在导电的过程中发出冷光。」酷拉皮卡自顾自地解说起来。

一下对小孩子说这麽多专有名词,人家听得懂才怪呢。

盼暗暗吐槽,哭笑不得地看着「小老师」的背影,男孩也不出意外的一脸困惑。

「哇哦——」

人群里传来突兀的讪笑,循声望去,是那位偷鱼大叔。

「你的解释还真是详细呢,真是谢罗!」

闻言,酷拉皮卡颦起了眉,连带盼的唇角微搐。

「简而言之,风雨中的物t,尤其是高处,容易受空气中静电子的影响而发光。」盼没好气地说着,两步做一步来到酷拉皮卡身边:「大叔的理解力显然不适合详细的解释。」

「你这小鬼,叫谁大叔——!」

盼忽视大叔气红的脸,反手给酷拉皮卡一个胜利的手势,後者无奈一笑,扣着她的手腕换位,将她彻底隔绝在大叔的视野外。

目睹全程的船长若有所思,话锋一转:「自古就有传说,看见圣艾尔摩之火的人都会成为不归人。」

「那不是很有趣吗?」本在气头上的偷鱼大叔,转而露出一抹奇怪的笑。

「……会有巨大的风暴。」船长仰向天边的乌云,众人随着他的视线而去。

雨势渐大,酷拉皮卡和盼回到船舱,在他的建议下两人各挂了张吊床。

事实证明酷拉皮卡是正确的,船身被汹涌的海浪推得左倾右斜,大群壮汉跌得东倒西歪,又被滑动的杂物砸得鼻青脸肿。

相b之下,躺在吊床上的盼很是惬意,像在荡秋千般,玩得还挺开心。

风雨持续了数小时才稍作平静。

舱门被缓缓推开,走廊的灯光照亮舱内的一片狼藉,坐在吊床上的盼投以目光,进来的人是绿衣男孩。

她看了看那身乾燥的衣服,不难推测出暴雨时他人在何处。

有趣的是,走廊不仅狭窄,杂物绝不b舱内少,可男孩神se泰然,非但没晕倒在地,还主动照顾其他晕船的人。

种种的观察结果都指向男孩的特别,与酷拉皮卡一起旅行的几年里,他们去过很多地方,却从未遇过这样的人。

盼沉y良久,从随行包里翻出白se药包,紧接着跳下床,一路走到男孩身後。

「那个……。」盼主动搭话,鼓足勇气才将药包递上去:「这个,磨成粉的话会b较好入口。」

男孩回眸相望,带着稚气的笑颜道谢,接过药包的他没有多作检查,将药粉喂给面前脸se苍白的男人。

「你就不怕我给你毒药吗?」盼蹲下身,这话吓得男人想吐掉嘴里的药。

男孩边说着不可以浪费,边摀住男人的嘴,转头笑着解释:「姐姐给的药包和我的药草味道是一样的。」

盼不禁纳闷,据她所知,这种药草理应是没有任何气味的。

「而且我觉得姐姐不是坏人,我相信姐姐!」男孩又说,语气真诚无b。

盼眨巴几下眼,0了0後脑勺。

「这帮没用的东西竟然还想成为猎人。」伴随嘶哑的嗓音,门下的光g勒出一道高大的影子。

船长失望地环顾昏迷的考生们,在见到盼等人时表情转变成一种兴致。

「你们四个,叫什麽名字?」他问。

四个?

盼带着疑惑回望,发现除了酷拉皮卡、她、男孩外,清醒的人还有偷鱼大叔。

偷鱼大叔阖起ren杂志,倏地起身,神se极为不悦:「哈?想知道我们的名字?」

对此,船长只是淡定地给予肯定的答覆。

「我叫小杰!」第一个回答问题是绿衣男孩。

「我叫酷拉皮卡。」原先还躺在吊床上的酷拉皮卡亦坐起了身。

「我叫盼。」盼紧随其後。

「我、我叫雷欧力……。」眼看在场的人都回答,偷鱼大叔才不太情愿地说出自己的名字。

「小杰、酷拉皮卡、盼和雷欧力是吗?」船长复述一遍,道出下个问题:「你们为什麽想成为猎人?」

这个问题让盼心头一颤,犹豫地给酷拉皮卡抛了个眼se,对方回以一个摇头。

「为什麽要告诉你啊?你又不是考官,在那边问什麽问?」本就不大情愿的雷欧力,现在就差把「我超不爽」几个大字写在脸上。

「不要管别的,快回答。」

「什麽——」

「我是因为爸爸在做这个工作,所以想知道这是怎样的工作!」小杰打断雷欧力的质问,再次成为第一个回答的人。

「等等!谁让你回答的,这麽没有团队jg神!」雷欧力低声斥着,语气缓和了点。

「只是说出理由,有什麽关系嘛!」小杰不解地反驳。

「真是缺根筋的家伙,反正我才不会说!」雷欧力叉起腰,用力别过脸:「我不想做的事,宁可g架也不g!」

「我深有同感,雷欧力。」酷拉皮卡出言附和。

盼与轻跃而下的酷拉皮卡撞上视线,短暂对视後,後者没多作停留,率先将目光移向船长。

「喂,你年纪b我小吧?」雷欧力脸se愈发难看,板起脸将声量提高几分:「称呼我的时候怎麽不用敬语啊?」

盼瞅着那飞溅的唾沫,不自觉地往後挪了几步,拉开距离。

「随便撒谎蒙混过去是很简单。」酷拉皮卡笔直向前,最後停在盼的身侧:「但我认为,伪证和贪婪同为人类最无耻的行为。」

「你有没有在听?快改叫我雷欧力先生!」

酷拉皮卡没有理会雷欧力,兀自说下去:「况且……我的理由涉及个人ygsi。因此,恕我无法对此做出任何回答。」

「快叫我雷、欧、力、先、生!」

酷拉皮卡草草斜了眼雷欧力,全然不在意现场的硝烟弥漫,情势一触即发,盼虽对雷欧力没有好感,但也不乐见他被船长丢进海里。

「我、我还没回答问题呢!」她将话题导了回去,试图转移两人的注意。

「船长先生,我跟小……酷拉皮卡是夥伴,我们的理由是一样的,都是想成为赏金猎人。」

「理由呢?」

「我们有必须讨回的东西,成为赏金猎人才有更多的资金与门路……。」盼眼光闪烁,越说声音也变得越小。

「你们要讨回什麽?」船长说着,那彷佛要将人剖开的眼神让盼极为不适。

她拼命想找出两全其美的答案,然而无论哪种都会回到最根本的原因。

一gu莫名的不快油然而生。

盼搐了几下嘴角,压抑想逃开的本能和心绪,正se应答:「那与我们的家人有关,如果没有合理的理由,恕我没办法告诉你这个初次见面的人。」

「理由啊……还不够明显吗?」

从最初的肃然转为疑惑,在短暂的回想後,盼的神se最终化为恍然。

这帮没用的东西竟然还想成为「猎人」。

理由早已给出了。

船长满意地咧起唇畔,扯着嘶哑的嗓音:「没错,猎人的测试已经开始了——从你们上船的那一刻起。」

「还不打算回答的人现在立刻下船吧。」语毕,船长从x口里掏了张纸片,纸片一亮出,四人纷纷露出惊讶的神情。

「那是……!」雷欧力震惊地往後退了几步。

以白se为底,最外圈有细框作为边饰,上半部由两个「x」的字符镜像交叠,重叠部分恰恰组出一处红se菱形。

那是猎人执照,也是盼与酷拉皮卡此行的目的。

「想成为猎人的人有如过江之鲫,但时间人力可不够测试所有人,所以就会雇用我们来帮忙筛选,无论是落船的人还是倒在地上的人,我们都向协会提报淘汰了,即使他们抵达会场也无法参加考试。」

「你们能否参加真正的测试还要看我的心情,劝你们还是回答问题吧。」

事已至此,盼也无法含糊带过,刚想开口,骨节分明的手便挡在了身前,阻止她的恰恰是酷拉皮卡。

盼心领神会,但还是不悦地撇起嘴,用口型问:「真的不让我来吗?」

酷拉皮卡轻轻点头,无声的对峙後,盼似是被说服,无奈地耸耸肩。

「没办法,只好回答了,我想成为猎人是因为——」

「刚刚盼说过我们的理由是一样的,所以我接下来的回答也等同於她的回答,这样可以吧?船长先生。」好巧不巧,酷拉皮卡又一次打断了雷欧力。

果不其然,本来怒火稍作平息的雷欧力,被这一下激得暴跳如雷。

「喂!我正在说话啊!而且你怎麽就叫他先生了?」

「行吧,如果理由能让我中意的话。」船长冷哼。

「正如盼所说,我们都想成为赏金猎人。」酷拉皮卡蹙紧眉头,浅浅呼了口气後说:「我们都是窟卢塔族的遗孤,四年前,幻影旅团杀了我们的同胞,而我们是为了要抓住他们……。」

「才想成为猎人吗?」船长接下後半话,酷拉皮卡和盼没有犹疑地点头。

「幻影旅团全是a级罪犯,就连老练的猎人也不敢轻易出手,你们只会白白送si。」

「si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这gu恨意最後随着时间烟消云散。」酷拉皮卡说得坚决,堵得盼的x口发闷。

听罢,船长看向另一边,收到注目的盼立即答道:「我也不认为si很可怕。」

「哼……你的眼神和他可不一样。」船长半眯起眼,始终都是那一号表情。

此话一出,盼唇边的笑意乍然消失。

盼当然明白船长的意思,她也知道自己的答案是什麽。

尽管对幻影旅团的憎恨、对族人的愧疚并无虚假,可她十分清楚,自己对复仇的执着远不b酷拉皮卡强烈,驱使她走到今天的从来不是这个。

盼瞟了一眼酷拉皮卡,语调淡然:「很抱歉,关於这点……我难以解释你所谓的不一样。」

「你真的解释不了吗?」

「是的,而且我不认为我需要因他人的臆想去自证。」

无声的对视持续了半刻,船长不再追问,也没有要淘汰她的意思。

盼松了口气,下意识地窥望身旁的少年,他低垂着眸,不发一语,那对茶眸透着她读不太懂的心绪。

似是觉察到视线,酷拉皮卡抬起头,不过当他望去时只有少nv的侧颜。

「哼,真是群任x的家伙,报仇不一定得成为猎人吧。」听完两人的理由,雷欧力嗤之以鼻。

「我说呀,你这样争锋相对有什麽好处吗?」盼的嘴角已恢复往常的幅度,对雷欧力的忍耐也濒临极限。

「怎麽?你这小鬼头想和我讲什麽大道理吗?」

「你——」

「盼,不必和他一般见识,毕竟这人可是问出了世上最愚蠢的问题。」先前一直无视雷欧力的酷拉皮卡此时出了声。

盼本想多说什麽,但在见到一闪而逝的绯红後,话就这麽卡在了喉间。

「很多地方、很多情报,是不成为猎人就进不去、得不到的,我想你的大脑大概连这点基本常识都装不下吧,雷欧力。」酷拉皮卡徐徐说着,气得雷欧力直跺脚。

「还不叫我雷欧力先生!」

「哼嗯,那雷欧力先生你的动机呢?」船长倒是配合雷欧力的要求,这才让後者的火气有所削减。

「我吗?我可不打算讲什麽虚情假意的漂亮话,就直说了哈!」雷欧力用两指搓出钱的手势,张臂大声囔囔:「是钱啊!成为猎人就能赚到很多钱吧!只要有钱,什麽都可以买到啊!豪宅、名车、美酒,甚至是nv人……嘿嘿嘿!」

「噫,还真是身兼多职,既是小偷又是个se鬼……。」盼颇感不适,满眼鄙夷。

尽管盼放低了音量,话还是传到当事人耳里。

「说什麽啊你?可别血口喷人,我什麽时候偷过东西了?」雷欧力y沉着脸,步步b近。

酷拉皮卡面不改se地将盼拉至身後,顺势阻挡雷欧力的接近。

「……鱼不是挺好吃的吗?」他抬眸含笑。

「什、什麽鱼啊?」雷欧力身t一颤,回话也变得支吾。

「况且……你这麽需要钱,身兼多职这个词不也挺适合你的吗?」酷拉皮卡瞥向身後的少nv,又道:「但一个人的品x用钱是买不到的,雷欧力。」

雷欧力攒紧拳头,深深呼出一大口气。

「第三次了。」不同於原先的暴怒,这次的他语气异常冰冷。

顶上的雨声清晰可闻。

雷欧力俯视身前两人,一字一顿地说下去:「你们都给我滚出来,我今天就要让窟卢塔族人绝种。」

「立刻——」

「收回那句话!」

酷拉皮卡的嗓音被另一道怒吼盖过,一同呼啸的风熄灭了瞳里的绯se,紧接上映的一幕太过震撼,连板着脸的船长都不得不瞪大双眼。

娇小的少nvsisi拽住一米九出头的男人,巨大的身高差迫使雷欧力俯下身,两人就这样以诡异的姿势僵持着。

「你要敢伤害小酷,我跟你没完!」

盼感觉脑袋发热,耳鸣将周遭的声音掩得模糊,莫名的不适让她更加烦躁。

「哈!你们这两个没礼貌的小鬼本就该好好受教育!」雷欧力不甘示弱,试着直起身却只换来更强力的束缚。

紧勒的领口让雷欧力难以呼x1,他si命想扒开盼的手,但都是徒劳。

「没礼貌?究竟是谁先找碴的?又是谁在取笑我们成为猎人的理由?现在要让窟卢族人绝种的人又是谁?」盼怒不可遏,清算起雷欧力的种种行径,把後者怼得哑口无言。

原先还在挣脱的雷欧力停下动作,眸光透着纳罕。

「盼,冷静点。」终於回过神的酷拉皮卡上前劝阻,盼总算松开手,在雷欧力笔挺的衬衫上留下极深的褶皱。

雷欧力试图抚平衣领,忙活半天痕迹仍未减去半分,於是果断放弃整理,出言嘲讽:「呵,没想到你是个只会躲在nv人身後的孬种。」

「你还说——!」盼怒瞪回去。

「我从不打算那麽做。」酷拉皮卡按住盼的肩,接着站到雷欧力身前:「但你要敢动她,那这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。」

「呜呜,还真是让感人的情谊呢,嘴上保护来保护去的,倒是给老子看看你的实际行动啊!」雷欧力假惺惺地哭了两声,对着二人竖起中指。

盼搐了搐唇角,0上腰包里的银针。

「盼。」似是察觉到盼的意图,酷拉皮卡轻唤一声,给了她眼se,转而怒视雷欧力:「归根究底,这事因我而起,就该由我一人做了结。」

「那出去吧。」

「求之不得!」

「喂!等等!我还没说完呢!」船长连忙制止,然而他们早已不在意考试,各自从衣里拿出自己的武器,头也不回地离开船舱。

「随他们去吧。」方才一直默不作声的小杰发话。

这理所当然地得来船长的疑惑,在对上视线後,小杰又说:「想了解一个人,就要先了解那个人生气的理由,这是米特阿姨教我的,也是我最喜欢的一句话。」

「在我看来,他们都有值得生气的理由,所以让他们自己解决b较好。」小杰瞩向身旁的盼,澄澈的眼神让她难以招架:「就像盼姐姐会这麽生气是因为酷拉皮卡吧。」

盼愣怔住了,探了眼酷拉皮卡他们离开的方向,重新看回小杰。

这孩子真的很特别。

她暗暗感概,随後r0ur0u小杰的头,莞尔一笑:「看来你的米特阿姨把你教得很好。」

尾音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上方淅沥的雨声。

「……但不管怎样,外面毕竟还在下暴雨,我还是想去看看情况。」

留下这句话後,盼奔往了两人离去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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